推文简介：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关系的回顾与展望-国际历史发展的视角
选题作为科研工作第一步，其影响无疑巨大。繁忙临床工作中还要兼顾科研的时候，选题的重要性就更加突显，可以多关注一些与临床问题联系紧密、较新较空白、国内外发展差距较大的领域。不如就从这篇文献开始了解一下认知与锻炼这个领域。
原文链接：http://www.cisszgty.com/tykx/2017/channel/5/2017/0531/491.html
DOI：10.16469/j.css.201705007
在Pubmed数据库中查找相关文献发现(图1)，锻炼与认知功能相关的研究始于1975年，之后逐步增加，到2010年则开始呈现大幅增加的趋势；其中发表的刊物不乏国际顶尖期刊，如Nature[101]、Nature Review Neurosciencec[83]等。另外，以“锻炼心理学”为名的国际教科书，如《锻炼心理学基础》[22]、《锻炼心理学:理论与实务之整合》[108]《锻炼心理学》[25]等，这些教科书虽在2000年代的初版中并未涉及锻炼与认知功能的议题，但在后续的修订版中均以专门章节将该议题纳入。2005年后还开始陆续有针对该主题的书籍出版，如《锻炼与其中介对认知的影响》[138]《锻炼与认知功能》[113]《锻炼与认知功能整合:神经科学观点》[112]等
图1：1975—2016年锻炼与认知功能相关研究文献数量示意图
注：以Pubmed数据库为基础，以锻炼(exercise )、体适能(fitness )、 身体活动(physical activity )、认知功能(cognitive function )、认知 (cognition )、执行功能(executive function)得关键词搜索的结果
概述：锻炼(exercise)与认知功能(cognitive function）已成为锻炼心理学（exercise psychology）领域中最受到瞩目的议题之一。相对于国际学术社群的蓬勃发展，华人学术社群在此议题仍处于发展初期阶段。本文回顾锻炼与认知功能主题，总结国际研究的三个发展阶段特点，进行各阶段中重要主题或发展趋势的分析：1975—1997年萌发阶段中，Spirduso先驱系列性研究与Etnier等的元分析研究；1998—2008年中，多样化元分析与跨领域研究则基本上证实了，有氧锻炼或心血管适能与老年人群体认知功能之间存在正相关；而在2009-2016年的多元主题蓬勃阶段中，研究以细致化、跨领域化，以及多元化等特征，针对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的关系进行了探讨。本文最后尝试从锻炼处方的建立、认知功能类型的特定探究、调节变量的影响、正向生活变量的整合、特定人群的拓展，以及认知神经科学跨领域的结合等6个方面，为对此议题有兴趣的华人学者提供未来研究计划或方向的构思。
鉴于目前锻炼与认知功能研究发展的多样与广度，本文只关注以人为被试进行慢性锻炼(chronicexercise),或称长期锻炼 (long-term exercise)的研究。
1 萌发阶段(1975—1997)
1.1先驱研究
Spirduso在20世纪70年代所进行的系列性研究为“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的议题掀开了序幕，并被视为该议题的先驱研究者[135-137]。她于1975年的研究旨在探讨年龄与身体活动对反应时间(reactiontime)与动作时间(movement time)的影响[136]。该研究招募了长期参与持球拍性运动经验和无经验的老年人(年龄为50-70岁)与年轻人(年龄为20〜30岁)，分别比较4组在简单反应时间、辨别反应时间，及其两种动作时间的差异。结果发现，年轻运动组表现最佳，老年运动组、年轻非运动组次之，而老年非运动组表现最差。该结果意味着，相对于年龄，身体活动对简单反应时间、辨别反应时间，及其动作时间的影响可能更占主导地位。
虽然该研究的结果提供了慢性锻炼有助于减缓因老化导致认知功能衰退的证据，但该效益可能来源于持球拍式运动者已具有较好的手眼协调，而非身体活动本身。为排除该干扰因素，Spirduso在过去4组的研究基础上，再额外加入参与有氧性运动(如慢跑)的老年组与年轻组，并以相同任务再次探讨有趣的是，后续结果不但复制了先前中老年运动组较同年龄非运动组表现更佳的现象，而且中老年运动组与年轻非运动组的表现并无差异，中老年人参与两类运动后的表现也无显著差异。以上结果证明了两类身体活动，均能够提高中老年人的认知功能，并且再次为身体活动与认知功能的正相关提供了证据。
1.2元分析研究
Spirduso的研究成果引起了相关学者对后续研究的兴趣，然而，这些后续实证性研究可能因设计或分析方法的异同，使得结果呈现较大分歧。为整合当时的研究，Etnier 等[70]首次釆用元分析(meta-analysis)的方法，尝试为锻炼与认知功能的关系进行量化说明。元分析是以定量分析对己有文献进行总结和评价的一种手段[77]，该方法的优势在于可以排除主观因素,并得以根据统计指标(如效果量，effectsize)提供效果的幅度(magnitude)，因此受到许多研究领域的重视。此外，元分析也可以就调节变量(moderator)或中介变量(mediator)进行再分析，为不同研究结果中自变量与因变量间的关系提供更多的信息。
该研究将符合条件的134篇实证研究纳入分析，结果发现，锻炼与认知功能间呈现显著且小幅度的相关，其效果量达0.25。该结果以较为全面的文献为基础，提供锻炼与认知功能间存在正相关的证据。不仅如此，该元分析还将相关研究区分为急性锻炼(acuteexercise), 慢性锻炼(chronicexercise )、横断式/相关(cross-sectional/correlational)等研究类型，并均发现了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呈现显著且小至中幅度的正向效果，其效果量介于0.16〜0.53间。这些结果不仅再次验证了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的正相关，并且这些研究分类也为后续研究提供参考，在该研究领域具有里程碑的意义。
1.3 小结
Spirduso的开创性系列研究引发了后续学者的研究，而Etnier等人的元分析则初步建立了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的正相关。虽然此萌发阶段的相关研究缺乏对锻炼的精确定义和区分，对认知功能方面的检测也较为初步，以及研究多以横断式设计为主，但两个变量间存在正相关的结果仍为’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议题的探究建立了基础。
2 多样化元分析与跨领域研究阶段(1998-2008 )
2.1经典研究
在此阶段的经典研究为Kramer团队发表在Nature杂志上的文章[101]。该研究随机将124名60〜75岁的老年人分为有氧锻炼组和伸展组，经过6个月的干预后发现，有氧锻炼组的老年人在有氧体适能上增加了5.1% (伸展组则降低了2.8%),此外，相比于伸展组，有氧锻炼组的认知功能表现也显著提高，尤其是执行功能(executivefunction)任务上，由于该研究结果系首次建立在纵向随机的实验设计基础上，意味着锻炼对认知功能可能有其因果关系，因此受到学术界较多的重视。
2.2老年人群体与其他形式的元分析
Colcombe与Kramer[57]力的一篇元分析是该领域的另一重要里程碑。该元分析的特色在于仅以纵向锻炼干预为研究主线，分析其对老年人群体认知功能的影响。结果发现，慢性锻炼干预能够显著促进老年人群体的认知功能，其效果量达0.48,为中等水平。此外，该元分析研究还提出，锻炼方式釆用有氧锻炼、多种锻炼方式结合，锻炼时间大于6个月，以及每次31〜45 min或46〜60 min的锻炼效益较大，其效果量介于0.41〜0.67之间。该结果还发现，慢性锻 炼干预所增加的心血管适能(cardiovascularfitness)，对于老年人群体认知功能的促进作用。
更重要的是，该元分析以理论导向为基础，将认知功能划分了4种类型，包括速度、视空间、控制过程，以及执 行功能。结果发现，慢性锻炼干预对于所有类型的认知功能均有显著促进作用，然其中对执行功能的效益最大，其效果量达0.68。由于执行功能属于高阶且与大脑前额叶有关的认知功能，该研究结果为后续有氧适能对执行功能的研究提供重要参考，也引领了后续针对执行功能的探究，以及锻炼”选择性效益假设(selectiveimprovement hypothesis)”的提出。
在Colcombe与Kramer[57]后，许多聚焦于老年人群体的元分析研究相继发表，如认知完整的老年人群体[20]；罹患认知障碍或失智症的老年人群体[81];罹患失智症的老年人群体[72]；以及住院治疗的老年病患[62]等。该阶段的研究还涉及了儿童[133]，以及釆用了元回归(meta-regression)方法[69]等元分析。基本上，这些元分析支持了锻炼对老年人群体认知功能的促进作用，若依据美国健康照护政策与研究中心的等级建议划分，还隶属于A等级。这些元分析以多样化的视角进一步证明了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存在着正向关联[11]。
2.3跨领域的结合
由于国际上对脑科学的重视，以及认知神经科学的兴起，锻炼与认知功能的关系探究也在尝试联结至该领域。其中无侵入性(noninvasive)且具有高时间分辨率的神经电生理(如事件相关电位，event-relatedpotential> ERP)或高空间分辨率的脑成像技术(如结构性磁共振成像，structural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 sMRI)、功能性磁共振成像，functionalMRI, fMRI)等，为锻炼、认知功能，以及大脑结构或功能的关系提供另外的研究方向[12、13]。
2.3.1事件相关电位(ERP)研究
Hillman等[82]首次釆用ERP技术，探讨不同身体活动量老年人在认知功能上的差异，及其大脑神经电位特征。ERP能够反映出由刺激、事件或反应诱发的大脑头皮电位 (electroencephalography, EEG)变化，并可以通过在特定时间窗内的各个成分(component，如P3)，反映特定的心理功能[12]。该研究招募了高、中、低身体活动量的老年人组与—组年轻人，比较他们在完成Flanker任务(flankertask)的行为表现及完成任务过程中的ERP变化。结果发现，年轻组的反应时间显著优于3组老年组，但3组老年组之间的差异并未达到显著。ERP结果则发现，相较于年轻组，高、中身体活动老年组在不相容条件(incompatiblecondition)下的P3波幅(amplitude)更大，尤其在额叶的电极位置上；而低身体活动组在相容条件下则P3潜伏期(latency)更长。该结果表明，老化对认知功能有负面影响，但老年时期进行身体活动可能有助于提高执行功能。ERP指标则反映出，这些效益可能与记忆力和注意力过程的增强有关，以及认知加工过程速度加快有关。该研究体现了同时测量行为和神经电位变化的优势，并验证了之前提出的选择性效益假设的论点。类似高身体活动量对反应时间或ERP表现的效益，在随后釆用的Oddball任务(somatosensoryoddball task) [78]或其他执行功能任务，如任务转换(task-switching) [84,129,140]等后续研究上也得到了证实。
2.3.2磁共振成像技术(MRI)研究
Colcombe等[56]首次釆用sMRI技术，探讨了年龄与有氧体适能之间的关系。MRI是建立在有机体组织具有磁性的基础上，产生三维的大脑或身体组织影像的一种高空间分辨率神经成像技术，可以分为探究结构像的sMRI或大脑功能的fMRI[13]
该研究招募了55名55〜79岁的老年人，测量了他们的心血管适能和以体素为基础的大脑形态学(voxel-basedmorphometry, VBM)。结果发现，与年龄老化有关的大脑组织退化主要表现在额叶/前额叶皮质、顶叶皮质，以及颞叶皮质等大脑灰质;前侧白质束与顶叶较后侧束等大脑白质最为显著。有趣的是，在以心血管适能作为自变量的分析后发现，适能较高的老年人在这些与老化有关的大脑灰质和白质上的密度更大。此外，心血管适能的效益即使在控制如酒精、咖啡、以及高血压因素后，仍差异显著，表明心血管适能对改善特定大脑组织具有显著的效果。
除了对大脑结构的研究，Colcombe等[58]又釆用fMRI技术探讨心血管适能和老化与大脑皮质可塑性的关系。该研究设计了两个实验：实验1釆用横向设计，比较了高、低心血管适能的老年人在完成Flanker任务时的大脑激活；实 验2则釆用随机控制的设计，比较了有氧锻炼或伸展运动(时间：1周3次，持续6个月)对心血管适能和完成Flanker任务时的大脑激活。结果发现，无论是实验1的高心血管适能老年组，或实验2接受有氧锻炼后的老年组，相较于各自的对照组(如低心血管适能或伸展运动组)来说，在完成认知任务时，前额叶与顶叶皮质的激活程度更大，前扣带皮质(anteriorcingulate cortex, ACC)的激活程度更低。前额叶与顶叶皮质主要与空间选择和抑制功能有关，而ACC则与注意过程的冲突监控及注意力网络的适应指标有关，该结果表明，心血管适能与老年人群体的认知的大脑功能存在显著正相关。
上述研究为采用sMRI与fMRI技术,为探讨老年人锻炼、认知功能与大脑的关系提供了参考，随后研究者则根据这些MRI研究，持续探究老年人心血管适能与神经认知老化的关系[59,83,100,111]。
2.4小结
整体而言，此阶段的研究发展具有以下几个特色：
1)研究开始釆用纵向设计的方法，为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间之间的关系提供基础；2)多样化的元分析基本上证实了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的正相关；3)釆用跨领域的认知神经科学进一步深入挖掘，这些技术能够更精确的提供与锻炼行为相关的大脑结构或功能变化。必须注意的是，该阶段虽然已呈现研究数量的增加，然研究多聚焦于老年人群或老化的议题;在锻炼变量上则以有氧锻炼或心血管适能为主轴；最后在认知功能测试任务上，则基本聚焦于可同时测量简单认知过程与执行功能的Flanker任务或任务转换方面。
3调节变量、中介变量，与多类人群多元主题蓬勃阶段 (2009—2016 )
由以Pubmed数据库为基础的图1可以发现，该阶段的研究数量呈现巨大幅度的增加。不仅是数量的蓬勃，该阶段所探讨之次主题亦十分多元，使得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之关联得以由多面向角度进行验证，其中执行功能类别、锻炼类型、中介变量、不同人群等4个次主题可视为该阶段研究中的主轴，以下简要分述。
3.1执行功能类别研究
建立在Kramer团队的研究结果基础上：即锻炼对高级认知功能(如执行功能)，可能有更多的促进作用，也被称为选择效益假说[57-59,100-111]，许多研究者开始针对执行功能进行研究。其中Etnier与Chang[68]针对上一阶段的文献所 提出的评论，为本阶段的主题转换提供重要基础。
Etnier与Chang[68]指出，过去研究者多数釆用单一认知任务来代表执行功能，也就是将执行功能视为一个整体概念，但从神经心理学、认知心理学，以及发展心理学等观点来看，执行功能至少可分为抑(inhibition),转换(shifting),以及工作记忆(workingmemory)等成分[115]。此外，个别成分的执行功能需以特定认知任务进行测量。为此.Etnier 与Chang[68]不仅提出需要重新认识执行功能的定义，并且将过去其他领域测量执行功能的工具，依据其使用程度高低,整理出29种常用的神经心理测验(neuropsychologicalassessment)。有趣的是，过去锻炼领域高频率使用的测验多不在该常用测验中。最后该研究者还提出，锻炼对于特定的执行功能，使用不同测量工具时的结果可能不同。对执行功能的分类可能为锻炼与执行功能，甚至二者之间的调节变量提供了参考。这些论点的提出，为后续锻炼与执行功能的研究指引了新的方向。
在Etnier与Chang[68]的评论提出后，新阶段的后续研究逐渐朝向特定类别的执行功能方向进行，例如：抑制[44,89,91,134,147]转换[60,71,97,129]或工作记忆[43,96,131]等。
3.2锻炼类型的研究
在上一阶段，研究基本上聚焦在有氧锻炼，这与过去研究发现高心血管适能者具有较好的认知表现有关。必须注意的是，虽然心血管适能与相关训练之间关系的效果量达0.41，但混合锻炼的效果更好(效果量达0.59)，意味着其他类型的锻炼也有显著效益[57]。为此，本阶段的研究者尝试釆用其他类型的锻炼，如阻力锻炼、协调性锻炼，甚至是中国传统太极拳等进行探讨。
3.2.1抗阻力锻炼效果的研究
Liu-Ambrose与Donaldson[106]简要综述了3篇聚焦于阻力训练干预效果的文献，并提出了阻力训练有益于老年人的认知功能的论点。该综述还提出了其中存在的可能机制，如阻力训练干预可引发血清同型半胱氨酸(senunhomocysteine)与第一类型类胰岛素生长因子(insulin-likegrowth factor I, IGF-1)。其后,该研究团队进行了为期一年 的阻力训练干预，结果发现，无论是1周1次或1周2次的 阻力训练，老年妇女的选择注意力与冲突解决均有显著提高[107]事实上，阻力训练对认知功能的效益，甚至可维持至干预结束12个月后[61]。另外，Chang等[47]还定义并设计了阻力锻炼应注意的概念与原则，综述了以往研究阻力锻炼与认知功能的文献及可能机制，为阻力训练与认知功能的关系提供未来研究时参考之依据。
3.2.2协调性锻炼效果的研究
也有学者釆用协调性锻炼作为干预手段，如Voelcker-Rehage等[143]将91名老年人随机分为心血管适能训练组、 协调性训练组或对照组，干预时间为每周3次,共持续1年。干预后，测试执行功能和知觉速度。结果发现，两个训练组的执行功能和知觉速度成绩显著提高。这种锻炼对执行功能的效益在长期参与开放性锻炼的老年人群体[60,89]、3个月舞蹈干预的老年人群体[55]，或经常参加足球的儿童群体[48]中也得到了证实。尤需注意的是，即使协调性锻炼与有氧或阻力锻炼对于认知功能的效益相当，但其影响机制或路径可能不同[73,89,143]。另外，协调性锻炼，甚至加入运动有关的认知成分（如运动策略）、生活技巧成分等，可能对儿童或老年人的认知功能表现有相同甚至额外的效益。Pesce[122]呼吁未来研究或可由过去聚焦于锻炼的量化（quantitative）特征向锻炼内容品质（qualitative）特征的方向迈进。
3.2.3太极拳锻炼效益的研究
东方式锻炼如太极拳，因其运动特殊性且包含多样化层面，并对身体、心理健康的效益，一直受到学术界的重视[36,52,110]，但太极拳对于健康的效益是否能延展至认知功能则未可知。Chang等[46]在过去身体活动与认知功能关系的模式基础上，首次针对太极拳提出”太极拳与认知功能模式”，即太极拳可能因增进生理资源（如睡眠）、减少疾病状态（如降低高血压），以及改善心理资源（如降低忧郁）等方式改善认知功能。2014年，Chang的团队根据太极拳所涵盖的多样化特征（如增加心血管适能、动作适能、协调动作、社会互动以及冥想意念），进一步提出太极拳如何通过本身特色改变大脑结构与功能，进而促进认知功能，为太极拳与认知功能的探究建立模式概念的基础。目前已发表了较多相关的实证性研究[71,103,150]及系统性评论与元分析[114,156],证明了太极拳能够提高老年人的认知功能，尤其是执行功能。
3.3中介变量的研究
鉴于许多实证性研究与元分析均指出，心血管适能与认知功能之间存在正相关，故心血管适能已被视为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可能的中介变量。然而，Etnier等[69]从回归的角度却发现，心血管适能不能显著预测认知功能。虽然该元分析将所有变量统一考虑（例如，将不同年龄视为同一变量）,但该结果表明，心血管适能可能不是唯一的中介变量。事实上，近年来许多研究己提出其他类型的体适能也可能是中介变量，例如，动作适能[91,144] 、阻力锻炼、协调性锻炼或太极拳等包含多方面的体适能种类，可不同程度地影响锻炼与认知功能的关系，未来研究建议可以此为基础进行探讨。
过去ERP研究指出，长期参与锻炼或高心肺适能者在完成执行功能时的P3波幅更大，意味着这些人能够在执行任务时投入更多注意资源。另外,近期研究还聚焦于其他ERP成分与特定执行功能的关系，并提出了不同的可能中介变量。例如，Chang等[43]同时探讨了工作记忆任务诱发的N1与P3成分，结果发现，高身体活动量老年人相对于低身体活动量者诱发了更大的N1与P3波幅。隶属于早期 的N1和晚期的P3成分，其分别与工作记忆中的编码与提取有关，该结果表明，高身体活动量的老年人在记忆过程中编码与提取过程表现更好，而这有助于工作记忆的行为表现。该阶段也有针对其他特定认知功能的ERP研究，如工作记忆说、关联性记忆(relationalmemory)[21,34]长期记忆、工作记忆、内隐记忆[124]等。
在MRI方面，研究主要涉及了sMRI与fMRI。例如，釆用sMRI技术的相关研究不仅是聚焦整体大脑区域，还针对特定的大脑区域，并有许多发现。如发现高心血管适能者的海马旁回体积更大[13,31,32,67]；另有以中介分析发现，海马旁回是心血管适能与关联性记忆任务的中介变量[32]；还有研究分析了全脑灰质体积[16]和基底核[118]。不仅如此，研究还发现高心血管适能也可降低大脑萎缩性[152]，且能与较厚的大脑皮质[24]与较高的白质完整性[28]有关。在 fMRI方面，高心血管适能者与大脑血流量呈正相关，而该效益已在老年人[86]、中老年者[153]等人群中得到了证实，足见该研究在中介变量相关研究的多元化。
3.4不同人群的研究
3.4.1老年人群体至儿童群体研究
除了持续上一阶段中针对老年人群体的探究[65,66,98], 本阶段逐渐聚焦于儿童群体。例如，分析了有氧适能对儿童执行功能[126,131,154]或ERP指标[48,91,117,124]的影响。也有研究釆用MRI技术，分析了儿童有氧适能与大脑结构的关系,如白质、海马回、基底核［26,32,33］；或与大脑功能的相关[30,145]。此外，针对儿童锻炼与认知功能的探究也可釆用横向设计，比较不同有氧适能儿童,或纵向身体活动干预设计，其研究不仅证实了锻炼对儿童认知功能的效益[51,85,96]，还提出有氧适能甚至可预测儿童一年后的认知功能变化[35]。
3.4.2健康人群至特殊人群研究
研究在此阶段逐渐聚焦于特殊人群，在老年人群体方面，包括患轻度认知障碍（mild cognitive impairment, MCI）、 失智症[80,121]或阿兹海默症[23]等不同临床症状的群体。而在儿童和青少年人群中，则主要关注注意力失调过动症（attention-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ADHD）。ADHD儿童可能因额叶功能缺损，尤其在前额叶纹状体网络（fronto-striatal network）与额顶网络（fronto-parietal network）的缺陷，使得个体呈现无法集中注意，产生冲动、过动等行为，而该些特征使得ADHD儿童在认知、行为，以及社交方面表现出许多负性行为[27]。鉴于锻炼能改善额叶和与其有关的认知功能，锻炼或可对于ADHD人群有所益处。有关慢性锻炼与ADHD认知功能的研究兴起于2010年。Gapin与Etnier[75]首次发现，身体活动量与ADHD儿童多种执行功能的测验间呈现显著正相关；其后的一篇综述则为该主题揭示了今后针对ADHD的研究方向[76]。总之，本阶段的研究不仅涉及横向设计，比较了不同适能在行为表现上的差异，近年研究己有纵向设计(如水中锻炼课程) [44],或从静息态EEG(resting EEG)或ERP视角[88,90,91], 探讨了特殊人群的多样化特征。
3.5 小结
整体而言，虽然2009—2016年中的研究延续了上一阶段，亦即建立在心血管适能与认知功能之间的正相关基础上，然而，其发展则呈现出更细致化、跨领域化，以及多元化等特征。具体而言，本阶段开始就两变量间的第3变量(third variable)进行细致探究。在调节变量方面，研究主要聚焦于锻炼类型、认知功能类型，以及执行功能类型等方向。研究还从ERP与MRI的视角，尝试建立以脑科学为基础的中介变量；最后，除延续过去对老年人群体的探讨，开始聚焦于儿童与特殊人群。必须注意的是，该些次主题不仅是独立探究，而是各次主题间有交叉探讨之现象。事实上，单一实证性研究，基本上采取至少两个次主题进行探讨，使得研究得以多面向的角度为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间之关系提供证据。这多样化意味着该阶段对于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研究的多元与蓬勃发展，未来研究已无法仅从单一方面进行研究，需要进一步综合探索。
4 未来发展的议题与展望
4.1锻炼处方的建立及组合
许多实证性研究与元分析研究已经基本上验证了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之间的正向相关，甚至是因果关系。但是，在为个体提高认知功能的锻炼给予处方建议时，研究还需提供更细致的信息。根据美国运动医学会的指导，锻炼处方或称运动处方(exerciseprescription)需根据个体状态,对锻炼类型、强度、频率、时间、时期，甚至是容量(volume) 和过程(progression)等成分进行考虑[19]。目前在类型方面，过去研究已由有氧锻炼形式推及至阻力锻炼、协调性锻炼， 以及太极拳，为锻炼处方在类型方面提供基础。但在其他锻炼处方的成分方面，目前的研究资料仍较少。过去己有急性锻炼通过剂量反应关系(dose-responserelationship)探讨了一次性锻炼的强度[40-42,147]和时间[39]效应，为建立急性锻炼处方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依据。后续研究可根据此剂量反应继续探索，为建立增强认知功能的锻炼处方提供实证依据。
4.2认知功能类型多样化探究
过去在认知功能方面的探讨己有较大发展，由最早期的简单反应[136],逐渐转向特定认知功能，尤其是执行功能[57]；在Etnier与Chang[68]评论后，研究则开始朝向执行功能，并已有许多成果。当代研究则有另外两个方向的发展趋势：1)对特定认知功能进行细致探讨，例如，在记忆方面， 研究已对工作记忆[95]、关联性记忆[21,34]、长期记忆、工作记忆、内隐记忆[123]或项目记忆(itemmemory) [21]等进行了多方面且细致的探讨。2)出于对特定人群在生态效度方面的考虑，目前己有许多研究综述针对儿童提供了其在整体学业表现[18,53]、语言[130]和数学[29,116]等特定学科的研究，为认知功能在实际应用中提供依据。这些趋势可为后续研究者在探讨不同认知功能类型上提供参考。
4.3 调节变量的影响
调节变量是未来研究的可能方向之一。过去研究己经就锻炼类型、认知功能类型、执行功能类型，甚至是不同人群类型等调节变量进行了探究，而近期研究则开始就其他调节变量进行了初探。例如，Song等[134]指出，同时具备正常体重与高心血管适能者在简单认知过程中的反应最优，诱发的P3波幅最大。但是，同时具有肥胖与低心血管适能者在完成执行功能任务时的表现最差。肥胖与心血管适能可根据不同的实验设计成为调节变量或中介变量，甚至是人群变量，未来研究建议以此理论模式为基础进行探究[38]。
近年来对调节变量研究的另一趋势是,探索与认知功能有关的基因表达，如脂蛋白E(apolipoprotein E, ApoE)基 因[74,125,127]脑源性神经营养因子(brain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 BDNF)基因[79,139]等,这些研究提供了以基因为视角探索锻炼与认知功能关系的实证基础，十分值得关注。
4.4正向生活变量的整合
锻炼己被视为改善认知功能的健康生活形态因子，但一些其他因素也可能有益于认知功能，包括认知训练[120] 、冥想[119]、饮食行为[99]等；是否锻炼与这些因素效益存在不同，或整合这些因素能否对认知功能有更大的效益仍未所知。近期己有部分研究开始探讨这些主题,如结合认知训练[64,132]、冥想[15]或饮食[102,105]等，这可能成为日后研究者的研究方向。
4.5特定人群的拓展
除了对老年人、儿童和ADHD人群的研究以外，近期研究开始聚焦于认知功能障碍或下降之人群，尝试探讨中慢性锻炼或体适能对这类人群的影响，如：肥胖人群[38,51]罹患失智症与MCI[80,121]、阿尔茨海默症之老年人群体[23]或帕金森氏症(Parkinsondisease) [142]等神经退化症；还有研究以罹患心脏衰竭(heartfailure)临床人群[17],甚至是冰毒成瘾者[148]为被试进行了研究。这些研究皆彰显了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在人群特异性方面的多样化未来方向。
4.6认知神经科学跨领域的结合
跨领域已成为当代研究的趋势，其中，认知神经科学因结合了认知心理学与神经科学，以及其衍生出的非侵入性高时间或空间分辨率仪器的发展，成为探讨认知功能议题的首选学科。对人体研究而言，ERP与MRI已广泛地被运用于探索慢性锻炼与认知功能关系的研究；近期一些研究还釆用了心生理指标，如心率变异性(heartrate variability, HRV) [14,51,151] 、以光学探索脑组织氧合作用的功能性近红外光谱仪(functional nearinfrared spectroscopy, fNIRS)[63,92,155],或是以分子影像为基础的正电子放射断层摄影(positronemission tomography, PET) [128,132]等，已在近期锻炼与认知功能议题上逐渐发展。
除了釆用上述不同的技术，研究还可以釆用不同的分析方法。以EEG为例，过去研究基本以P3成分为研究靶点， 但近期有关急性锻炼的研究已开始同时分析多种成分(如N1,N2,P3,或N450) [37]。此外，有研究还采用安静EEG[88]事件相关去同步(event-relateddesynchronization, ERD)[54] 的方法，提供多层面的分析。相同的是，MRI在该领域的研究中也釆用了多种分析方法，如白质完整性(whitemater integrity) [28]、大脑网络整合性[146]等。
[1] 陈爱国，许克云，朱风书，等.体育运动与老年人认知功能：研究与思考[J].中国运动医学杂志,2014, (11):1119-1125.
[2] 高淑青，张连成.身体锻炼对类比推理能力老化的延缓作用：来自ERP的证据[J1天津体育学院学报,2016, (3):222- 226.
[3] 郭艳花，陈平.有氧运动综合干预对肥胖儿童认知功能的积极影响：1H-MRS及事件相关电位研究的探索[J].中国体育科技,2015,51 (4):79-85.
[4] 蒋长好，陈婷婷.有氧锻炼对执行控制和脑功能的影响[J]. 心理科学进展,2013, (10):1844-1850.
[5] 刘俊一.有氧体育锻炼对大学生执行功能的积极性影响: fMRI研究的探索[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14, (3):77-83.
[6] 孙延林，王志庆,姚家新，等.体育锻炼与心理健康：认知、焦虑、抑郁和自我概念的研究进展[J].生理科学进展,2014, (5):337-342.
[7] 孙拥军，吴秀峰，段再复，等.身体活动的心理健康效应：效果与机制一发展的视角[J1广州体育学院学报，2014, (5)：83-87.
[8] 孙剑，陈平.有氧运动综合干预对肥胖青少年认知能力的影响研究[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13, (1):95-100.
[9] 全明辉，张涵彬，张佳仪，等.体力活动与学龄前儿童认知能力关联关系的中介变量研究[J].体育科学，2017, 37(2)：47- 56.
[10] 王英,沈飞飞，朱奕，等.中高强度有氧运动干预阿尔茨海默病的临床研究[J].中国临床神经科学,2014, (5):504-509.
[11] 张育恺，洪巧菱.身体活动与认知功能；对当代统合分析之回顾[J].国际运动及锻炼心理学期刊(中文部分),2010, 8(4):491-511.
[12] 张育恺，吴聪义.急性健身运动对认知功能的影响：事件相关电位的文献回顾[J].体育学报,2011,44(1)：1-28.
[13] 张育恺，祝坚恒，王俊智，等.磁共振造影取向探讨身体活动与神经认知功能老化：回顾与展望[J].教育心理学报， 2013,45(1):83-102.
[14] ALDERMANB L, OLSON R L. The relation of aerobic fitness to cognitive control and heartrate variability：a neurovisceral integration study [J].Biol Psychob2014> 99：26-33.
[15] ALDERMANB L, OLSON R L, BRUSH C2,et al. MAP training：combiningmeditation and aerobic exercise reduces depression and rumination whileenhancing synchronized brain activity [J]. Transl Psychiatry, 2016,6(2)：e726.
[16] ALOSCOM L, BRICKMAN A M, SPITZNAGEL M B, et al.
Poorer physical fitness is associated withreduced structural brain integrity in heart failure [J]. J Neurol Sci,2013,328(1-2)：51-57.
[17] ALOSCOM L, SPITZNAGEL M B, COHEN R, et al. Obesity and cognitive dysfunction in heartfailure：the role of hypertension, type 2 diabetes, andphysical fitness [J] . Eur J Cardiovasc Nurs,2015,14(4):334-341.
[18] ALVAREZ-BUENOC, PESCE C, CAVERO-REDONDO I, et al. Association of physical activity withcognition > metacognition and academic performance in children andadolescents：a protocol for systematic review and meta-analysis[j] . BMJ Open, 2016,6(6)：e011065.
[19] AMERICANCOLLEGE OF SPORTS MEDICINE. ACSM’s Guidelines for Exercise Testing andPrescription [M] . 9th ed. New York；LippincottWilliams Wilkins, 2014.
[20] ANGEVARENM, AUFDEMKAMPE G, VERHAAR Hal. Physical activity and enhanced fitness toimprove cognitive function in older people without known cognitive impairment[J] 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2008,16(3)：CD005381.
[21 ] BAYM C L, KHAN N A, PENCE A, et al.Aerobic fitness predicts relational memory but not item memory performance inhealthy young adults [ J]. J Cogn Neurosci, 2014, 26( 11)：2645-2652.
[22] BERGERB G,PARGMAN D, WEINBERG R S. Foundations of exercise psychology [M] .Morgantown, WV：Fitness Information Technology ,2015.
[23] BERNARDOT C, MARQUES-ALEIXO I, BELEZA J, et al. Physical exercise and brainmitochondrial fitness：the possible role againstAlzheimer’s Disease [J]. Brain PathoL 2016,26(5)：648-663.
[24] BOYLEC P, RAJI C A, ERICKSON K I, et al. Physical activity, body mass index, andbrain atrophy in Alzheimer’s disease [ J]. Neurobiol Aging,2015.36 (Suppl 1)：SI94-202.
[25] BUCKWORTHJ, DISHMAN RK, O^CONNOR J P, et al. Exercise psychology [Ml Champaign, IL：Human Kinetics>2013.
[26] BURZYNSKAAZ,CHADDOCK-HEYMAN L, VOSS M W, et al. Physical activity and cardiorespiratoryfitness are beneficial for white matter in low-fit older adults [J] . PLoS ONE,2014, 9(9)：el07413.
[27] BUSHG. Attention-deficit/hyperactivity disorder and attention networks [ J].Neuropsychopharmacol,2010,35(1)：278-300.
[28] CHADDOCK-HEYMANL, ERICKSON K I, HOLTROP J L, et al. Aerobic fitness is associated with greaterwhite matter integrity in children [J]. Front Hum Neurosci,2014,8：584.
[29] CHADDOCK-HEYMANL, ERICKSON K I, KIENZLER C, et al. The role of aerobic fitness in corticalthickness and mathematics achievement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 PLoS ONE,2015,10(8)：e0134115.
[30] CHADDOCK-HEYMANL, ERICKSON K I, VOSS M W, er al. The effects of physical activity onfunctional MRI activation associated with cognitive control in children：a randomized controlled intervention [J]. Front Hum Neurosci,2013,7：72.
[31 ] CHADDOCK-HEYMAN L, MACKENZIE M J,ZUNIGA K, et al. Higher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levels are associated withgreater hippocampal volume in breast cancer survivors [J]. Front Hum Neurosci,2015,9：465.
[32] CHADDOCKL, ERICKSON K I, PRAKASH R S, et al. A neuroimaging investigation of theassociation between aerobic fitness, hippocampal volume, and memory performance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Brain Res, 2010,1358：172-183.
[33] CHADDOCKL, ERICKSON K I, PRAKASH R S, et al. Basal ganglia volume is associated withaerobic fitness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Dev Neurosci, 2010,32(3)：249-256,
[34] CHADDOCKL, HILLMAN C H, BUCK S M, er al. Aerobic fitness and executive control ofrelational memory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Med Sci Sports Exe,2011,43(2)：344-349.
[35] CHADDOCKL, HILLMAN C H,PONTIFEX MB , et al Childhood aerobic fitness predicts cognitiveperformance one year later [ j]. J Sports Sci,2012,30(5):421-430.
[36] CHANGW D, CHEN S, LEE C L,et al. The effects of Tai Chi Chuan on improving mind-bodyhealth for knee osteoarthritis patients：a systematicreview and meta-analysis [j] . Evid Based
Complement Altemat Med,2016,2016：1813979.
[37] CHANGY K, ALDERMAN B L, CHU C H, et al. Acute exercise has a general facilitativeeffect on cognitive function：a combined ERP temporaldynamics and BDNF study [j]. Psychophysiol, 2016, 54(2)：289-300.
[38] CHANGY K, CHU C H, CHEN F T, et al. Combined effects of physical activity andobesity on cognitive function：independent,overlapping» moderator, and mediator models [J] . Sports Med»2016,47(3):449-468.
[39] CHANGY K, CHU C H, WANG CC,et al. Dose-response relation between exercise durationand cognition [J]. Med Sci Sports Exe,2015,47(1)：159-165.
[40] CHANGY K, CHU I H, CHEN F T, e? al. Dose-response effect of acute resistanceexercise on Tower of London in middle-aged adults [J]. J Sport ExercPsychol»2011» 33(6)：866-883.
[41] CHANGY K, ETNIER J L. The dose-respons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sistance exerciseintensity and cognitive performance：does heart ratemediate this effect? [j] . Int J Sport Psychob 2013,44(1):37-54.
[42] CHANGY K, ETNIER J L. Exploring the dose-response relationship between resistanceexercise intensity and cognitive function [J]. J Sport Exerc Psychol,2009,31(5)：640-656.
[43 ] CHANG Y K, HUANG C J, CHEN K, F.,etal. Physical activity and working memory in healthy older adults：an ERP study [ J]. Psychophysiol, 2013,50( 11 )：1174-1182.
[44] CHANGY K, HUNG C L, HUANG C J, et al. Effects of an aquatic exercise program oninhibitory control in children with ADHD：a preliminarystudy [ J]. Arch Clin Neuropsychol, 2014, 29(3):217-223.
[45] CHANGY K, NIEN Y H, CHEN A G,et al. Tai Ji Quan, the brain, and cognition in olderadults [ J]. J Sport Health Sci, 2014, 3(1):36-42.
[46] CHANGY K, NIEN Y H, TSAI C L, et al. Physical activity and cognition in older adults；the potential of Tai Chi Chuan [j] . J Aging Phys Act,2010,18(4):451-472.
[47] CHANGY K, PAN C Y, CHEN F T, et al. Effect of resistance exercise training oncognitive function in healthy older adults：a review [J].JAging Phys Act, 2012>20(4)：497-516.
[48] CHANGY K, TSAI Y J, CHEN T T, et al. The Impacts ofcoor- dinative exercise onexecutive function in kindergarten children：an ERPstudy [J]. Exp Brain Res, 2013,225(2)：187-196.
[49] CHENA G, YAN J, YIN H C, et al. Effects of acute aerobic excercise on multipleaspects of executive function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Psychol SportExe,2014,15(6):627-636.
[50] CHENA G, ZHU L N, YAN J, et al. Neural basis of working memory enhancement afteracute aerobic exercise：fMRI study of preadolescentchildren [J] Front Psychol,2016,7：1804.
[51] CHENS R, TSENG C L, KUO S Y, et al. Effects of a physical activity intervention onautonomic and executive functions in obese young adolescents：a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J].
Health Psychol,2016,35(10)：1120-1125.
[52] CHENY W, HUNT M A, CAMPBELL K L, et al. The effect of Tai Chi on four chronicconditions-cancer, osteoarthritis, heart failure and chronic obstructivepulmonary disease：a systematic review andmeta-analyses [J] . Br J Sports Med, 2016, 50(7)：397-407.
[53] CHUC H, CHEN F T, PONTIFEX M E,et al. Health-related physical fitness, academicachievement, and neuroelectric measures in children and adolescents [J] . Int JSport Exe Psychol, 2016,1-16.
[54] CHUC H» YANG K T, SONG T F, et al.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is associated withexecutive control in late-middle-aged adults：anevent-related (De) synchronization (ERD/ERS) study [ J]. Front Psychob 2016,7：1135.
[55] CHUANGL Y, HUNG H Y, HUANG C J, et al. A 3-month intervention of dance revolutionimproves interference control in elderly females：a preliminaryinvestigation [J]. Exp Brain Res, 2015,233(4):1181-118&
[56] COLCOMBES J, ERICKSON K I, RAZ N, & al. Aerobic fitness reduces brain tissue lossin aging humans [ J] . J Gerontol A Biol Sci Med Sei, 2003,58(2)：176-180.
[57] COLCOMBES J, KRAMER A F. Fitness effects on the cognitive function of older adults：a meta-analytic study [ J] . Psychol Sci» 2003,14(2):125-130.
[58] COLCOMBES J, KRAMER A F, ERICKSON K1,少 al. Cardiovascularfitness> cortical plasticity, and aging [J].Proc Natl Acad Sci U SA,2004,101(9):3316-3321.
[59] COLCOMBES J, KRAMER A F, MCAULEY E, et al. Neuro- cognitive aging and cardiovascularfitness：recent findings and future directions [J]. JMol Neurosci, 2004,24( 1): 9-14.
[60] DAICT, CHANG Y K, HUANG C J, et al. Exercise mode and executive function in olderadults：an ERP study of task-switching [ J]. BrainCogn, 2013,83(2)：153-162.
[61] DAVISJ C, MARRA C A, BEATTIE B L,et al. Sustained cognitive and economic benefits ofresistance training among community-dwelling senior women：a 1-year follow-up study of the Brain Power study [J] . Arch InternMed, 2010» 170(22)：2036- 203&
[62] DEMORTON N, KEATING JENNIFER L, JEFFS K. Exercise for acutely hospitalized oldermedical patients [J]. 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2007,24( 1): CD005955.
[63] DUPUYO, GAUTHIER C J, FRASER S A, et al. Higher levels of cardiovascular fitness areassociated with better executive function and prefrontal oxygenation in youngerand older women [j]. Front Hum Neuroscif 2015,9：66.
[64] EGGENBERGERP, SCHUMACHER V, ANGST al. Does multicomponent physical exercise withsimultaneous cognitive training boost cognitive perfonnance in older adults? A6-month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with a 1-year follow-up [J] . Clin In- tervAging,2015,10：1335-1349.
[65 ] ERICKSON KI, KRAMER A F. Aerobicexercise effects on cognitive and neural plasticity in older adults [J] . Br JSports Med, 2009,43(1):22-24.
[66〕ERICKSON K I,PRAKASH R S, VOSS M W, et al. Aerobic fitness is associated with hippocampalvolume in elderly humans [J]. Hippocampus, 2009,19(10)：1030-1039.
[67] ERICKSONK I, VOSS M W, PRAKASH R S, et al. Exercise training increases size ofhippocampus and improves memory [J].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2011,108(7)：3017-3022.
[68] ETNIERJ L, CHANG Y K. The effect of physical activity on executive function：a brief commentary on definitions, measurement issues, and thecurrent state of the literature [J] . J Sport Exe Psychol, 2009,31(4)：469-483.
[69] ETNIERJ L, NOWELL P M, LANDERS DM,eZa/.A meta-regression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hipbetween aerobic fitness and cognitive performance [J] Brain Res Rev, 2006,52(1)：11 头 130.
[70] ETNIERJ L, SALAZAR W, LANDERS D M, et al. The influence of physical fitness andexercise upon cognitive functioning：a meta-analysis[J]. J Sport Exe Psychol, 1997» 19(3)：249-277.
[71] FONGD Y, CHI L K, LI F, et al. The benefits of endurance exercise and Tai Chi Chuanfor the task-switching aspect of executive function in older adults：an ERP study [j] . Front Aging Neurosci,2014,6：295.
[72] FORBESD, FORBES S, MORGAN DEBRA G, et al. Physical activity programs for persons withdementia [ J ]. Cochrane Data・ base Syst Rev, 2008,16(3)：CD006489.
[73] FORTER, BOREHAM C A, LEITE J C, et al. Enhancing cognitive functioning in theelderly：multicomponent vs resistance training [j].Clin Interv Aging> 2013,8：19-27.
[74] FREUDENBERGERP, PETROVIC K, SEN A, et al. Fitness and cognition in the elderly：the Austrian Stroke Prevention study [j]. Neurol, 2016,86(5):418-424.
[75] GAPINJ, ETNIER J 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and executivefunction performance in children with attention-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J] . J Sport Exe PsychoL 2010,32(6):753-763.
[76] GAPINJ, LABBAN J D, ETNIER J L. The effects of physical activity on attention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symptoms：the evidence[j]. Prev Med, 2011,52：S70-S74.
[77] GLASSG V. Primary, secondary, and meta-analysis [J] . Edu Res, 1976,5(10)：3-&
[78] HATTAA, NISHIHIRA Y, KIM S R, et al. Effects of habitual moderate exercise onresponse processing and cognitive processing in older adults [ J]. Jpn JPhysiol, 2005,55(1)：29-36.
[79] HERTINGM M, KEENAN M F, NAGEL B J. Aerobic fitness linked to cortical braindevelopment in adolescent males：preliminary findingssuggest a possible role of BDNF genotype [J]. Front Hum Neurosci, 2016,10：327.
[80] HESSEBERGK, BENTZEN H, RANHOFF A H, et al. Physical fitness in older people with mildcognitive impairment and dementia [J]. J Aging Phys Act, 2016,24(1)：92-100.
[81] HEYNP C, A BC O K J. The effects of exercise training on elderly persons withcognitive impairment and dementia：a me- ta-analysis[J] . Arch Phys Med Rehabib 2004, 85(10)：16941704.
[82] HILLMANC H, BELOPOLSKY AV, SNOOK E M,e( al. Physical activity and executive control：implications for increased cognitive health during older adulthood[J] . Res Q Exe Sport, 2004,75(2):176-185.
[83] HILLMANC H, ERICKSON K I, KRAMER A F. Be smart, exercise your heart：exercise effects on brain and cognition [ J]. Nat Rev Neurosci,2008,9(1) ：58-65.
[84] HILLMANC H, KRAMER A F, BELOPOLSKY AV,e/ al. A cross-sectional examination of age andphysical activity on performance and event-related brain potentials in a taskswitching paradigm [J]. Int J Psychophysiol, 2006,59(1)：30-39.
[85] HILLMANC H, PONTIFEX M B, CASTELLI D M, er al. Effects of the FITKids randomizedcontrolled trial on executive control and brain function [J]. Pediatrics.2014,134(4)：el063-1071.
[86] HOLZSCHNEIDERK, WOLBERS T, RODERCardio
vascular fitness modulates brain activationassociated with spatial learning [j]. Neuroimage, 2012,59(3)：3003-3014.
[87] HOUL J, SONG 乙 PAN Z J, et al. Decreased activation of subcorticalbrain areas in the motor fatigue state：an fMRI study[j]. Front Psychob 2016,7：1154.
[88] HUANGC J, HUANG C W, TSAI Y J» eZ a/. A preliminary examination of aerobic exerciseeffects on resting EEG in children with ADHD [J]. JAtten Disord, 2014,1-6.
[89] HUANGC J, LIN P C, HUNG C L, et al. Type of physical exercise and inhibitoryfunction in older adults：an event-related potentialstudy [J]. Psychol Sport Exe, 2014,15(2):205-211.
[90] HUANGC W, HUANG C J, HUNG CL,et al. Physical fitness and resting EEG in childrenwith attention deficit hyperactivity disorder [J]. J Psychophysiol, 2015,29：26-32.
[91] HUNG C L, CHANG Y K, CHAN Y S, et al.Motor ability and inhibitoiy process in children with ADHD：a neuroelectric study [ J] J Sport Exe Psychol, 2013,35(3)：322-328.
[92] HYODOK, DAN I, KYUTOKU Y, et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aerobic fitness andcognitive function in older men mediated by frontal lateralization [J].Neuroimage»2016.125:291-300.
[93] JIANGC, RANGANATHAN V K, ZHANG J, et al. Motor effort training with low exerciseintensity improves muscle strength and descending command in aging [J]. Med,2016,95(24)：e3291.
[94] JIANGC» YUE G H» CHEN T, et al. Disappearance of the inversion effect duringmemory-guided tracking of scrambled biological motion [J]. Psychon Bull Rev,2016, 23(4)：1170-1180.
[95] KAMIJOK,O’LEARY KC,PONTIFEX MB,eZ al. The relation of aerobic fitness toneuroelectric indices of cognitive and motor task preparation [J].Psychophysiol>2010,47(5): 814-821.
[96] KAMIJOK, PONTIFEX M B, O’LEARY K C, et al. The effects of an afterschool physicalactivity program on working memory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Dev Sci,2011,14(5)：1046-1058.
[97] KAMIJOK, TAKEDA Y. Regular physical activity improves executive function during taskswitching in young adults [J] . Int J Psychophysiol, 2010» 75(3)：304-311.
[98] KENNEDYK M, ERICKSON K I, RODRIGUE K M, et al. Age-related differences in regionalbrain volumes：a comparison of optimized voxel-basedmorphometry to manual volumetry [J]. Neurobiol Aging»2009,30(10)：1657-1676.
[99] KHANNA,RAINE L B, DROLLETTE E S, et al. Dietary fiber is positively associated withcognitive control among prepubertal children [J] JNutr,2015,145(1)：143-149.
[100] KRAMERA F, COLCOMBE S J, MCAULEY E, et al. Fitness, aging and neurocognitive function[ J]. Neurobiol Aging, 2005, 26 (Suppl. 1)：124-127.
[101] KRAMERA F, HAHN S, COHEN N J, et al. Ageing, fitness and neurocognitive function [j]Nature»1999,400:418-419.
[102] LEHTISALOJ, LINDSTROM J, NGANDU T, et al. Association of long-term dietary fat intake»exercise, and weight with later cognitive function in the finnish diabetesprevention study [J] J Nutr Health Aging, 2016,20(2)：146-154.
[103] LIF,HARMER P, LIU Y, et al. Tai Ji Quan and global cognitive function in olderadults with cognitive impairment：a pilot study [J].Arch Gerontol Geriatr, 2014,58(3)：434-439.
[104] LIL, MEN W W, CHANG Y K, et al. Acute aerobic exercise increases corticalactivity during working memory：a functional MRI studyin female college students [j] . PLoS ONE, 2014, 9(6)：e99222.
[105] LIYK, HUI C L, LEE E H, et al. Coupling physical exercise with dietary glucosesupplement for treating cognitive impairment in schizophrenia：a theoretical model and future directions [ J]. Early IntervPsychiatry, 2014,8(3)：209-220,
[106] LIU-AMBROSET, DONALDSON M G. Exercise and cognition in older adults：is there a role for resistance training pro・ grammes? [j]. Br J Sports Med, 2009,43( 1 )：25-27.
[107] LIU-AMBROSET, NAGAMATSU L S, GRAF P, et al. Resistance training and executive functions：a 12-month 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 [J]. Arch InternMed»2010,170(2)：170.
[108] LOXC L,MARTIN GINIS K A, PETRUZZELLO S J. The psychology of exercise：integrating theory and practice [M] . 4th ed. Scottsdale, AZ：Holcomb Hathaway, 2014.
[109] MAC L, MA X T, WANG J J, et al. Physical exercise induces hippocampalneurogenesis and prevents cognitive decline [j]. Behav Brain Res,2017,317：332-339.
[110] MACIAS-HERNANDEZS L VAZQUEZ-TORRES L, MO- RONES-ALBA J D,et al. Water-based Tai Chi：theoretical benefits in musculoskeletal diseases. Current evidence[J] . J Exe Rehabib 2015,11(3)：120-124.
[111] MCAULEYE, KRAMER A F, COLCOMBE S J. Cardiovascular fitness and neurocognitive functionin older adults：a brief
review [j]. Brain BehavImmun,2004,18(3):214-220.
[112] MCMORRIST. Exercise-cognition interaction：neurosciencePerspectives [M]. London, UK: Academic Press,2015.
[113] MCMORRIST, TOMPOROWSKI P, AUDIFFREN M. Exercise and cognitive function [M]. WestSussex, UK：John Wiley Sons, Ltd, 2009.
[114] MILLERS M, TAYLOR-PILIAE R E. Effects of Tai Chi on cognitive function incommunity-dwelling older adults: a review [J]. Geriatr Nurs, 2014,35(1)：9-19.
[115] MIYAKEA, FRIEDMAN N P, EMERSON M J, et al. The unity and diversity of executivefunctions and their contributions to complex afrontal lobe, tasks：a latentvariable analysis [J]. Cogn Psychol,2000,41(1):49-100.
[116] MOORER D, DROLLETTE E S, SCUDDER M R, et al. The influence of cardiorespiratoryfitness on strategic, behavioral, and electrophysiological indices ofarithmetic cognition in pre・ adolescent children [ J].Front Hum Neurosci, 2014,8：25&
[117] MOORERD, WU C T, PONTIFEX MB,e/ al. Aerobic fitness and intra-individual variabilityof neurocognition in preadoles・ cent children [J]. BrainCogn,2013,82(1):43-57.
[118] NAGAMATSUL S, WEINSTEIN A M, ERICKSON Kl,et al. Exercise mode moderates the relationshipbetween mobility and basal ganglia volume in healthy older adults [J] . J AmGeriatr Soc,2016,64(1)：102-108.
[119] NEWBERGA B, WINTERING N, KHALSA D S, et al. Meditation effects on cognitive functionand cerebral blood flow in subjects with memory loss：apreliminary study [J] . Ann Neu- rosci,2012,19(2):81.
[120] NOZAWAT, TAKI Y, KANNO A, et al. Effects of different types of cognitive training oncognitive function, brain structure, and driving safety in senior daily drivers：a pilot study [J]. Behav Neurol, 2015,2015：525901.
[121] NYBERGJ, ABERG M A, SCHIOLER L, et al. Cardiovascular and cognitive fitness at age 18and risk of early-onset dementia [J]. Brain, 2014,137(Pt 5)：1514-1523.
[122] PESCEC. Shifting the focus from quantitative to qualitative exercise characteristicsin exercise and cognition research [ J ]. J Sport Exe Psychol, 2012,34(6)：766-786.
[123] PONTIFEXM B, PARKS AC, O’ NEIL PC, et al. Poorer aerobic fitness relates to reducedintegrity of multiple memory systems [J]. Cogn Affect Behav Neurosci, 2014,14(3)：1132-1141.
[124] PONTIFEXM B, RAINE L B, JOHNSON C R, etal.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and the flexiblemodulation of cognitive control in preadolescent children [J] . J CognNeurosci. 2011, 23(6)：1332-1345.
[125] RAICHLEND A, ALEXANDER G E. Exercise, APOE genotype, and the evolution of the humanlifespan [j] . Trends Neurosci, 2014,37(5)：247-255.
[126] RAINEL E, LEE H K, SALIBA B J, et al. The influence of childhood aerobic fitness onlearning and memory [J] . PLoS
[127] RITCHIES J, TUCKER-DROB E M, COX S R, et al. Predictors of ageing-related declineacross multiple cognitive functions [ J]. Intell,2016,59：115-126.
[128] SCHULTZS A, BOOTS E A, ALMEIDA R P, et al.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attenuates theinfluence of amyloid on cognition [j], J IntNeuropsychol Soc,2015,21(10)：841-850.
[129] SCISCOJ L, LEYNES P A, KANG J. Cardiovascular fitness and executive control duringtask-switching：an ERP study [J]. Int J Psychophysiol,2008,69(1):52-60.
[130] SCUDDERM R, FEDERMEIER K D, RAINE L B, eZ al.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aerobic fitnessand language processing in children：implications foracademic achievement [j] . Brain Cogn,2014,87：140-152.
[131] SCUDDERM R, LAMBOURNE K, DROLLETTE E S, et al. Aerobic capacity and cognitive controlin elementary schoolage children [j]. Med Sci Sports Exe, 2014,46(5)：1025-1035.
[132] SHAHT, VERDILE G, SOHRABI H, et al. A combination of physical activity andcomputerized brain training improves verbal memory and increases cerebralglucose metabolism in the elderly [j]. Transl Psychiatry,2014,4(12)：e487.
[133] SIBLEYB A, ETNIER J 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physical activity and cognition inchildren：a meta-analysis [j] . Pediatr ExeSci,2003,15(3):243-256.
[134] SONGTF, CHI L, CHU C H, et al. Obesity, cardiovascular fitness, and inhibitionfunction：an electrophysiological study [ J]. FrontPsychol ,2016,7:1124.
[135] SPIRDUSOW W. Physical fitness, aging, and psychomotor speed：areview [ J]. J Gerontol, 1980,35(6)：850-865.
[136] SPIRDUSOW W. Reaction and movement time as a function of age and physical activitylevel [J] . J Gerontol, 1975, 30(4)：435-440.
[137] SPIRDUSOW W, CLIFFORD P. Replication of age and physical activity effects on reactionand movement time [J] . J Gerontol, 1978,33(1):26-30.
[138] SPIRDUSOW W, POON L W, CHODZKO-ZAJKO W. Exercise and its mediating effects on cognition[M] . Champaign, IL：Human Kinetics, 2007.
[139〕SWARDFAGER W,HERRMANN N, MARZOLINI S, et al. Brain derived neurotrophic factor,cardiopulmonary fitness and cognition in patients with coronary artery diseaseCJ] . Brain Behav Immun, 2011,25(6) ：1264-1271.
[140] THEMANSON J R, HILLMAN C H, CURTIN JJ. Age and physical activity influences on action monitoring during taskswitching [J]. Neurobiol Aging. 2006,27(9)：1335-1345.
[141 ] TSAI C L, CHANG Y K, CHEN F C, etal. Effects of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enhancement on deficits invisuospatial working memory in children with developmental coordinationdisorder：a cognitive electrophysiological study [J] .Arch Clin Neuropsychob 2014,29(2)：173-185.
[142] UCEY, DOERSCHUG K C, MAGNOTTA V, et al. Phase I/II randomized trial of aerobicexercise in Parkinson disease in a community setting [J]. Neurol. 2014,83(5)：413-425.
[143] VOELCKER-REHAGEC, GODDE B, STAUDINGER U M. Cardiovascular and coordination trainingdifferentially improve cognitive performance and neural processing in olderadults [J]. Front Hum Neurosci ,2011,5:26.
[144] VOELCKER-REHAGEC, GODDE B, STAUDINGER U M. Physical and motOT fitness are bofli related tocognition in old age [J]. Eur J Neurosci, 2010,31(1)：167-176.
[145] VOSSM W, CHADDOCK L, KIM J S, et al. Aerobic fitness is associated with greaterefficiency of the network underlying cognitive control in preadolescentchildren [ J]. Neurosci, 2011, 199:166-176.
[146] VOSSM W, WENG T B, BURZYNSKA A 乙 et al. Fitness, but notphysical activity, is related to functional integrity of brain networksassociated with aging [J] . Neuroimage, 2016, 131：113-125.
[147] WANGD, ZHOU C, ZHAO M, et al. Dose-response relationships between exerciseintensity, cravings, and inhibitory control in methamphetamine dependence：an ERPs study [J]. Drug Alcohol Depend,2016,161:331-339.
[148] WANGD, ZHU T, ZHOU C, et al. Aerobic exercise training ameliorates craving andinhibitory control in methamphet- amine-dependencies: a randomized controlledtrial and event-related potential study [ J1 Psychol Sport Exe ,2017,30：82-90.
[149] WANGD S, ZHOU C L, CHANG Y K. Acute exercise ameliorates craving and inhibitorydeficits in methamphetamine: an ERP study [j]. Physiol Behav,2015,147:38-46.
[150] WEIG X, DONG H M, YANG Z, et al. Tai Chi Chuan optimizes the functionalorganization of the intrinsic human brain architecturein older adults [J]FrontAging Neurosci, 2014,6：74.
[151] WEIG X, LI YF, YUE X L, et al. Tai Chi Chuan modulates heart rate variabilityduring abdominal breathing in elderly adults [ J ]. Psych J, 2016,5(1)：69-77.
[152] WILLIAMSV, HAYES JP, FORMAN al. Cardiorespi
ratory fitness is differentially associatedwith cortical thickness in young and older adults [J] . Neuroimage, 2016, 146：10841092.
[153] WONGCN, CHADDOCK-HEYMAN L, VOSS M W,et al. Brain activation during dual-taskprocessing is associated with cardiorespiratory fitness and performance inolder adults [J]. Front Aging Neurosci ,2015,7：154.
[154] WUCT,PONTIFEX M B, RAINE L B, et al. Aerobic fitness and response variability inpreadolescent children performing a cognitive control task [J].Neuropsychob2011.25(3)：333-341.
[155] XUX, DENG Z Y, HUANG Q, et al. Prefrontal cortex-mediated executive function asassessed by Stroop task performance associates with weight loss amongoverweight and obese adolescents and young adults [J] . Behav Brain Res, 2017,321：240-24&
[156] ZHENGG, LIU F, LI S, et al. Tai Chi and the protection of cognitive ability：a systematic review of prospective studies in healthy adults [j].Am J Prev Med, 2015,49(1)：89-97.
